学校部门
好读书,读好书!| “走进华中师大一附中图书馆‘悦读•乐享’”系列活动之(第十五期)小说类:“人间百态”(一)
作者:
2023级高二年级I部同学
来源:
科教处
访问量:
2025-04-07

“畅游书海,感受阅读快乐;浸润书香,分享阅读体验。”为全面落实立德树人的根本任务,更好地推动华中师大一附中普通高中新课程新教材实施国家级示范校建设,倾力营造“读好书,好读书”的书香校园文化氛围,学校开展“走进华中师大一附中图书馆‘悦读·.乐享’”系列活动,旨在激发每一位师生读书的兴趣,培养良好的学习习惯,通过与书本为伴、与经典为友、与大师对话,开拓视野、陶冶情操、提升素养,培养“未来世界的引领者”,培养德智体美劳全面发展的社会主义事业的建设者和接班人。
华中师大一附中图书馆作为学校的文化地标,藏书多达九万多册 ,不仅承载着师生们学习阅览、资源获取、学术科研的需求,也发挥着环境育人、文化育人的重要作用,“悦读·乐享”活动将陆续推出同学们推荐的华中师大一附中图书馆馆藏书籍,引导同学们在书籍、信息资源丰富的时代,学会选择读什么书,如何智慧地读书,在阅读分享之中成长为有文化高度、有思想深度、有人文气度的人。

让更多的人,读更多的书。传递阅读的星星之火,感受智慧的静水流深。我们定期推出“走进华中师大一附中图书馆‘悦读·乐享’”系列活动的相关报道,让我们的高中生活有诗、有书、有远方!
本期“走进华中师大一附中图书馆‘悦读·乐享’”系列活动推出2023级高二年级I部同学阅读推荐的小说类优秀作品专辑(一)。指导老师为语文学科董霁宇老师,让我们一起来欣赏同学们推荐的小说类书籍吧!
推荐书目:
1.《一句顶一万句》(刘震云 著)
2.《额尔古纳河右岸》(迟子建 著)
3.《天龙八部》(金庸 著)
指导教师:董霁宇

华中师大一附中优秀教师、优秀通讯员。获第九届湖北省青年教师教学竞赛二等奖、第十七届全国语文教师四项全能竞赛教学课件一等奖、教学方案二等奖。2022年,所授课例《信息时代的语文生活》在教研网进行展示。多次承担校内外公开课、观摩课、教学示范课,所开设选修课《从甲骨文到简体字》获评“优秀校本课程”。参与省级课题一项,发表文章多篇。
导 语:
在这个快节奏的时代,我们常常被日常的琐碎与喧嚣所包围。我们渴望一片静谧之地,以安放那些未曾言说的思绪与梦想。小说,便是这样一方神奇的秘境。这里,有星辰大海的壮阔,也有市井小巷的温馨;有历史长河的深邃,亦有未来世界的璀璨。每一行文字,都是通往未知世界的钥匙;每一次翻页,都能听见灵魂深处的回响。
翻开一本小说,你不仅是读者,更是故事的参与者、见证者。在这里,你可以是披荆斩棘的英雄,也可以是静守岁月的智者;可以邂逅跨越时空的爱情,也能见证平凡日子中的不凡。小说,不仅仅是一个故事——它是一面镜子,映照出人性的光辉与暗影;它是一盏灯,照亮内心深处未曾触及的角落;它是情感的共鸣箱,让我们在别人的故事里看到自己的影子,思考生命的意义,获得精神的成长。
现在,就让我们携手踏入这场文学的旅程,让心灵随着小说的波澜起伏,体验那些只属于你的故事。不论是经典名著的深邃厚重,还是现代小说的清新脱俗,每一本书都藏着一个等待你去发现的宇宙。准备好了吗?让我们开启一场关于自我发现与世界探索的奇妙冒险吧!
“悦读·乐享”推荐人:邓凯文(高二1班)

阅读推荐:《一句顶一万句》(刘震云 著)

【书籍概况】
《一句顶一万句》分为两部:《出延津记》与《回延津记》。上部“出延津记”讲述的是在二十世纪前期的河南农村,一个孤独无助的农民———吴摩西为了寻找与人私奔的老婆,在路上失去唯一能够“说得上话”的养女,为了寻找她,他不得不走出延津;下部“回延津记”记述了吴摩西养女巧玲的儿子牛爱国,同样为了寻找与人私奔的老婆,走向延津的故事。一去一来,延宕百年。故事看似简单,但回味悠长。书中的人物绝大部分是中国最底层的老百姓。
【推荐理由】
以细腻的笔触描绘中国百姓的生活百态,与精神的世界,书中人物在孤独与寻找中徘徊,深刻地展现出了人性的复杂和情感交流的渴望。
【书海拾贝】
“一个人的孤独不是孤独,一个人寻找另一个人,一句话找另一句话,才是真正的孤独,世界上的人遍地都是,说得着话的人千里难寻。”
【读书札记】
《一句顶一万句》中的孤独意识
刘震云的长篇小说《一句顶一万句》作为新世纪以来文坛重要的作品之一,通过普通民众的人生揭示了国民精神的孤独感和失落感,阐释了最简单也最深刻的平民哲学。文章试图通过表现《一句顶一万句》中的孤独意识,从语言和存在两个角度对孤独意识加以分析,探究国人孤独意识产生的根源,揭示“说话”对于人的生命和生存的重要性,探究现今国民该如何对待和处理这种孤独意识,从而帮助国民消解内心深藏的孤独感和无处安放的精神寄托,改善国民的精神状态、生存状态。
孤独是个永远在讨论且不能避免的母题,孤独意识具有类别性和顽固性,它可分为知识分子阶层的孤独和普通大众的孤独。过去大部分文学作品往往站在知识分子层面来探究孤独这一问题,的确,知识分子阶层有能力表达自身并排遣孤独,但这只是少数群体,并与普通大众不完全相融合,难以撼动普通大众的认知能力和表达能力。《一句顶一万句》中表现的孤独恰恰是普通大众的孤独,是中国最底层农民的孤独。这种劳动大众的孤独才是更大的孤独,它隐藏在日常生活中,存在于细节中。生活的压力越大,劳动大众精神上的孤独感也就越强烈。小说里的每个人都被孤独紧紧包围着,无论是一心想要喊丧、目不识丁的杨百顺,还是饱读诗书、每天吟诵《论语》的老汪;无论是拉车卖豆腐、以为与老马交心的老杨,还是日日想着找个“说得着”的人的牛爱国。每个人都会孤独,这是无法逃避的,这种孤独最大限度的体现在人的语言和存在上。
【1】语言的孤独
《一句顶一万句》展现了具有普遍性的孤独意识,这一意识存在于普遍国民之中,以伦理为基础构建社会关系,由语言构架起人与人之间的交流网,语言不仅是人类交流思想的媒介,更是体现人的生存状态和精神状态的根本属性。杨百顺从抵抗老杨,坚决不做豆腐开始,到和人学杀猪、染布、信主、去县政府种菜以及娶吴香香为妻,每一步都历经坎坷,除却困苦的生存原因,每段经历都离不开“说话”,语言起到了关键性作用,一句话改变一件事的走向、一个人的一生。此时的语言已经不再是单纯的日常交流、个人表达,而是体现个体真正存在的载体。言语的匮乏导致个体在生存发展、人际交往过程中产生障碍,从而难以真正融入社会集体,多数情况以孤立的形式存在,其身心必然产生孤独无助之感。这种孤独感不断滋生,反映到语言上,产生恶性循环,最终使其精神压抑,无法消解内心淤积的孤独感。《一句顶一万句》不仅借助语言表达人的精神状态和生存状态,更向公众传达出生活在最底层的普通百姓渴望借助语言表达内心孤独,不断寻求如何借助语言表达自己,与人交流的最佳方式。
【2】存在的孤独
刘震云在《一句顶一万句》中,始终关注人的生存境遇和生存状态。他在接受采访时说过,“所有个体生命在这个世界上都是孤独的,过去的文学作品讲到孤独,往往是在知识分子层面,知识分子的孤独处在高级的精神活动中,当然也会有非常好的作品,而我觉得更大的孤独存在于日常生活之中,存在于劳动大众之间,他们从事的体力劳动越是繁重,精神上的孤独感越是强烈。”这里没有宏观的政治、经济、文化、伦理等等,有的都是家长里短、鸡毛蒜皮的日常琐事,闲散的生活状态。延津如同一座迷宫,里面的人千方百计想要绕出来,外面的人充满好奇往里走。
语言构架起整座迷宫,既是阻碍又是通道,每个人都想借助语言打破阻碍走出迷宫,又都被语言绊倒难以前进,越努力寻找越孤独的生存状态和压抑困惑的精神状态使人们一步一步走向孤独的深渊。寻找“说得着”的人在此时更像一个目标,给人们在生活中所做的一切一个理由,以及一个向剔除内心孤独而努力的方向。如同《一句顶一万句》中发生的一切一般,现实生活中也充满了偶然性和不可知性,一切看似荒谬却符合逻辑,平凡的小人物明知无法改变命运的走向却依然奋力走在自己的人生路上,而不是任凭命运随意摆弄。目标不一定是为了实现而存在,更多的是为了彰显和证明自身存在的意义,是人与生俱来的。我们应当正确认识这种孤独意识,以一种坚决而平和的心态来对待这种孤独意识,在时代中摸索前进,努力寻求消解孤独意识的方法。
刘震云通过马斯洛的人类需求层次理论体现了最底层的劳苦大众的孤独状态和孤独生存。通过小人物的悲欢离合、酸甜苦辣,映射出几代人精神和生存的双重孤独。牛爱国的故事便是对这两重孤独最好的诠释,从小在家得不到父母的关爱,孤独感就此扎根。冯文修、杜青海和陈奎一,都和他从真心实意相交的朋友变得越来越说不上真心话了。在人生的关键节点和困难时期,他孤立无助想去投奔朋友,找到可以宽慰他的人,才发现无处可去。牛爱国与和自己朝夕相处的老婆竟也是无言可诉,他努力讨好老婆,一再渴望抵抗孤独,破除隔阂,得到理解和支持,却一次次被现实打败。小说充分体现出个体存在的孤独,在喧嚣的社会中,个体努力与他人实现沟通,却一次次被拒之于外,祖孙二代人的孤独悲剧,印证了时代的悲剧,失落、无望充斥在日复一日的生活中,人心无处安放。生活在最底层的小人物不惜一切代价,一次次地反抗,一次次试图改变,却仍旧在“存在的孤独”的泥沼里深陷不起。
总之,刘震云《一句顶一万句》借助存在主义哲学,通过杨百顺和牛爱国的生活反映个体生存的本质,二人在爱情、亲情、友情中体现出带有民族特色的个人精神面貌,从而揭示中国底层人民普遍的生活状况和精神状态,对孤独进一步追问。孤独意识产生的根本原因是中国国民对于自我认知的困惑,当人无法正确认识自己时便不能正确对待自身的处境,更无法走出外在环境的束缚和改善自身所存在的问题。刘震云将视角放在一个最为原始、最为狭小的空间来描写,以个体生命出发,尽可能地不掺杂各种名利欲望,证实了这种孤独感是人性本源所引发与生俱来的。我们应当正确认识这种孤独意识,以一种坚决而平和的心态来对待这种孤独意识,在时代中摸索前进,努力寻求消解孤独意识的方法。
董霁宇老师点评:
作者从语言和存在两个角度,对小说中体现的孤独意识进行了深入的剖析,揭示了孤独意识产生的根源以及它对人的生命和生存的重要性。米兰·昆德拉说小说是具有“连续性”的——“每一部作品都是对它之前的作品的回应,每部作品都包含着小说以往的一切经验”,《一句顶一万句》既是对历史的回应,又是历史的延续。在苍茫的人世间,每个人都在寻找一叶可以托载灵魂的扁舟,我们在自己的扁舟上与人执掌相应,渴望打通彼此之间的隔阂。这部稍嫌琐碎的小说,用不断出场的人物来说明,在中国,语言是一个人气脉里最厚重的东西。祖祖辈辈的中国人就这样一代又一代被语言削薄了身子,变成一个孤独的手掌,尽其一生都在寻找能够覆盖自己手掌上孤独纹路的另一只手掌。
“悦读·乐享”推荐人:李欣桐(高二2班)

阅读推荐:《额尔古纳河右岸》(迟子建 著)

【书籍概况】
《额尔古纳河右岸》聚焦于中俄边境额尔古纳河的右岸,通过鄂温克族最后一位酋长的年近百岁女人的自述,细腻地描绘了她和她家族成员间的爱恨情仇,讲述了鄂温克族人在这片土地上的的生活状态与百年沧桑的历史变迁。
【推荐理由】
《额尔古纳河右岸》是迟子建创作的一部优秀的茅盾文学奖获奖作品,是鄂温克族人民的百年孤独。它不仅通过细腻的语言和生动的笔触勾勒出了一副副生动而真实的民族生活画卷,还在那诗意和淡淡忧伤的背后表现了人性的光辉与复杂,生命的易逝与永恒。在展现人生的辽阔和世界的丰富之外,这本书犹如良药治愈了无数或困苦迷茫,或浮躁不安之人内心的嘈杂与荒凉。
【书海拾贝】
1.世界上没有哪一道伤口是永远不能愈合的,虽然愈合后在阴雨的日子还会感觉到痛。
2.那晚没有月亮,星星也是那么的暗淡,人置身在那样的黑夜里,也就成了黑夜。
3.故事总要有结束的时候,但不是每个人都有尾声的。
4.我抬头看了看月亮,觉得它就像朝我们跑来的白色驯鹿;而我再看那只离我们越来越近的驯鹿时,觉得它就是掉在地上的那半轮淡白的月亮。我落泪了,因为我已分不清天上人间了。
【读书札记】
“我是雨和雪的老熟人了,我有九十岁了。雨雪看老了我,我也把它们给看老了。”这是属于额尔古纳河右岸的故事,一个古老、纯朴,和谐美好却又苍凉悲哀的故事。
《额尔古纳河右岸》是人与自然共生的散文诗。氏族的人们依靠自然所给予的物资生活,做桦皮篓和桦皮船、熟皮子、熏肉干、挤驯鹿的奶、吃黑熊的肉……他们在原始的自然里寻得自己的一片安宁。而,一切对自然的索取,却又是那么节制和神圣。他们深知,自然是人类的母亲,是孕育生命的摇篮。在他们眼中,“额尔古纳河右岸的每一座山,都是闪烁在大地上的一颗星星……山上的树,就是一团连着的血肉”,打到猎物一定先祭拜萨满,对着动物呜呜呀呀地唱起神歌,再庄严地剖开分享。
《额尔古纳河右岸》是生命必然流逝的咏叹调。它宛如一个部落的编年史,记录了氏族几代人的生与死。鄂温克族人民相信死亡是另一种重生,每放过一个生命,生命也将得以反馈。他们通过风葬等方式,让死者的灵魂回归自然,平静地接受着生与死。小说描绘了众多人物的死亡,但作者并没有用激烈的情绪或痛彻心扉的的言语来表达。悲哀的情感犹如一阵风,刮去后又是长久的平和,剩下来的只有对生的信仰与力量。
《额尔古纳河右岸》是古老文明消亡的哀悼词。在故事的最后,希楞柱一个个地消失,部族的人们搬到了山下的激流乡,过上了同汉族人一样现代的生活。而“我”却一直坚守着那团火种,“不愿睡在看不到星星的屋子里”,不想看到驯鹿蹲进“监狱”,不肯“去闻布苏汽车放出来的‘臭屁’”。必然,时代的车轮滚滚向前,有些生活方式注定会终结,有些民俗文化注定会消失。鄂温克族人民的苦难史,宛如一个小舟,乘着时间长河的浪花翻卷起又落下,它流过清朝、伪满、民国和新中国,流向更遥远未知的地方。
一次偶然,初读到这本书,内心涌起的是对那遥远土地的向往,想亲眼看到木刻楞小屋,聆听萨满神秘的传说——而也许是自然环境的更替,是人们追求的改变,是现代化建设的发展,在如今额尔古纳河右岸,我看到的却是成功适应了文化“转型”的鄂温克族后代。他们用钢筋水泥打造结实的“木屋民宿”,把驯鹿景点经营得风生水起,旅客多了,原住民却少了,热闹之中越显得荒凉。于是,只得再次捧起书,去用心体会曾经那个世代与驯鹿相依存,与山林相眷恋的游牧民族与自然和生命的对话。第二次看的心境也由此大有不同,那些逝去的东西让我感到难过,鄂温克族人民接踵而至的苦难冲刷着我的内心。如今,传统的鄂温克族已经基本不存在了,现代文明带走了他们。他们曾平淡看待世间万物,是与非,得与失,生与死。对于生命,他们说,生命就是这样有出生就有死亡,有葬礼就有婚礼,不应该有那么避讳;对于承诺,他们说,永远很像誓言,可誓言很少有永远的;对于失去,他们说,想走的人是留不住的,你去追跑了的东西,就跟手抓住月光一样;对于执念,他们说,你爱什么,最后就得丢什么,你不爱的反而会永远跟着你……
也许,在某天的夜晚,会隐约梦见额尔古纳河右岸,又是郁郁葱葱的桦树一片。在那里,驯鹿逐苔藓而栖,萨满在月光下起舞,人们在树林中相遇,又在树林中分别;在自然里获得,也在自然中失去。
董霁宇老师点评:
我们常在他人的故事中,寻觅自己情感的共鸣,掬一捧自己的热泪。作者亦不例外。无论是散文诗的神秘、咏叹调的强韧,还是哀悼词的深沉,自然的灵性不会被磨灭,生命的流转不会被忽视,文明的消亡也不会被遗忘,这些主题在《额尔古纳河右岸》中被赋予了不朽的生命。它们不仅触动了作者的情感,更引发了对永恒的理性思考。初读此书,情感拨弄着我们的心弦;一读再读,我们被理性深深吸引。“此情可待成追忆,只是当时已惘然。”情与理的交织,如同回响般在作者的心中回荡,共同编织出一幅关于得与失、遇与别的梦幻画卷。这不仅是对作者心灵轨迹的追溯,也是每位读者心中的独特体验与理性思考。
“悦读·乐享”推荐人:张耀戈(高二5班)

阅读推荐:《天龙八部》(金庸 著)

【书籍概况】
《天龙八部》是中国现代作家金庸创作的长篇武侠小说。这部小说从1963年9月开始创作并连载于《明报》,至1966年5月完成。前后共有三版,在2005年第三版中经历六稿修订,结局改动较大。
这部小说以宋哲宗时代为背景,通过宋、辽、大理、西夏、吐蕃等王国之间的武林恩怨和民族矛盾,从哲学的高度对人生和社会进行审视和描写,展示了一幅波澜壮阔的生活画卷。其故事之离奇曲折、涉及人物之众多、历史背景之广泛、武侠战役之庞大、想象力之丰富当属“金庸小说”之最。作品风格宏伟悲壮,是一部写尽人性、悲剧色彩浓厚的史诗巨著。
【推荐理由】
阅读《天龙八部》让我深刻体会到,无论是在小说中还是在现实生活中,我们都需要不断地自我反省和成长。通过学习小说中人物的经历,我们可以更好地理解人性,学会在复杂的社会环境中找到自己的位置,最终实现个人的成长和超越。
【书海拾贝】
青衫磊落险峰行,玉壁月华明。马疾香幽,崖高人远,微步毂纹生。 谁家子弟谁家院,无计悔多情。虎啸龙吟,换巢鸾凤,剑气碧烟横。 向来痴,从此醉,水榭听香,指点群豪戏。剧饮千杯男儿事,杏子林中,商略平生义。 昔时因,今日意,胡汉恩仇,须倾英雄泪。虽万千人吾往矣,悄立雁门,绝壁无余字。 千里茫茫若梦,双眸粲粲如星。塞上牛羊空许约,烛畔鬓云有旧盟。莽苍踏雪行。
【读书札记】
江湖风雨,天人有情
在阅读金庸先生的《天龙八部》时,我被其中复杂的人物关系和跌宕起伏的故事情节深深吸引。这部作品不仅是一部武侠小说,更是一面镜子,映照出人性的光辉与阴暗。那么,如何在纷繁复杂的社会中保持自我,不迷失方向呢?
以乔峰为例,他身为契丹人,却在中原长大,身份的矛盾让他在江湖中备受争议。乔峰的故事启示我们,面对身份的困惑和外界的误解,我们需要坚定自己的信念,不被外界轻易左右。
乔峰在面对各种挑战时,始终坚守自己的道义和原则。他不因个人恩怨而放弃对正义的追求,即使在最困难的时刻,也未曾放弃过对和平的渴望。这让我思考,在现代社会中,我们该如何平衡个人利益与社会责任。
段誉的故事则展现了另一种人生观。他天性纯良,对人对事都充满善意,即使面对重重困难,也始终保持着乐观和善良。段誉的经历告诉我们,保持一颗善良的心,是面对人生挑战的重要武器。
虚竹的经历则揭示了命运的无常和人生的不可预测性。他从一个普通的和尚,意外地成为了逍遥派的掌门人,这一转变让他不得不面对许多未曾预料的挑战。虚竹的故事启示我们,面对突如其来的机遇和挑战,我们应该如何应对。
在《天龙八部》中,每个角色都有其独特的命运和选择,他们的故事让我思考,个人的命运究竟在多大程度上由自己掌控,又在多大程度上受到外界因素的影响。此外,小说中还展示了不同门派之间的恩怨情仇,这些纷争往往源于误解和偏见。这让我反思,在现实生活中,我们该如何处理人际关系中的误解和冲突。
《天龙八部》中的人物虽然生活在虚构的武侠世界,但他们的故事却与我们的现实生活有着千丝万缕的联系。通过阅读这部小说,我学会了如何在复杂的人际关系中寻找平衡,如何在逆境中保持乐观,以及如何在诱惑面前坚守原则。
最终,我认为《天龙八部》不仅仅是一部武侠小说,它更像是一本关于人生哲学的教科书。它教会我们,在面对生活的种种挑战时,我们需要有勇气、有智慧、有爱心,更需要有坚定的信念和对正义的追求。
董霁宇老师点评:
张耀戈同学讲述了《天龙八部》中不同人物形象的经历对我们的启示。但不妨深入思考几个人物的共性。在《天龙八部》当中,金庸先生不仅赋予了人物丰富的情感,在人物坎坷离奇的命运、波折起伏的故事情节的背后,还隐藏着强烈的悲剧意识。无论是萧峰等英雄侠士,还是“四大恶人”中的段延庆等阴险之辈,都无法逃脱悲剧的人生。他们所处的历史环境,他们辗转曲折的家庭身世,还有他们纠结的情感经历以及他们跌宕受挫的事业共同构成的人生悲剧的重要组成部分。《天龙八部》中的悲剧意识是引出故事的重要手段,也是升华人物形象的有机载体,因为有了悲剧意识,人物才能表现得更加鲜活。